“现在他俩是快乐了,我们遭殃了。” 周澈叹了口气,为自己逝去的时间而感到悲哀。他看了一眼书桌上的台历,被他红的蓝的做了一堆标识。 “十一我们能休息吗?”应知还看他一直盯着桌子, 便开口问了一句。 对方一脸丧气地抬起头,眼神中黯淡无光,恍若临死前被压榨着挤出最后一滴血的牛,周澈自嘲地笑了一声,道:“我们十一出差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