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一定要这样,你还想我怎么做,你说好不好,你总得给我一个机会去做。”赵慎之哀求道。 他向来心高气傲,从来没有这样低过头,可面前这个人,铜墙铁壁,无坚不摧,赵慎之触动不了她。 应知还看着他的眼睛,良久,泄了气,松开紧紧抓着赵慎之领口的手,她转过身,说:“赶紧滚吧我求你,做错了就是错了,我不想原谅任何一个人。” 她抬头擦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