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她也不在意,反正她自己感觉最近状态好很多。 谢医生本来想给她开点安眠药,她拒绝了,她的工作需要高强度高精度地用脑,她不敢吃类似的药物,前几年谢医生说药物辅佐会好得多,但是会有副作用,她就拒绝了。 她躺在床上回顾自己硬扛治疗的过程,觉得自己好牛逼。 但是想着想着,自己居然在感慨自己本来不需要承受的痛苦,又无奈地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