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痛不欲生,只想着快些结束这一切,哪里还会辩解什么,还不是区座你说什么,我就承认什么。” “你看,这就是区别啊。”苏晨德用力拍了拍杨彭泽的肩膀,正好拍在了肩膀最严重的伤口处,“杨副科长,你不老实啊。” “这样的你,你还说你不是红党?”苏晨德说道。 杨彭泽只是看了苏晨德一眼,然后垂下头,不再说什么。 “知道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