幅小圆眼镜递给董正国。 这是一幅老旧的眼镜,已经磨损严重,还断了一条腿,用胶布缠住的。 “这里。”袁子仁指了指,“这是南京路亨达利的眼镜,上面有标记。” 董正国仔细看,果然看到了‘hopebrother’s’的英文名字,这正是亨达利眼镜的标志。 “仅仅凭借这一点,就说这人和上海有关联……”董正国微微皱眉,“我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