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程总也来了青岛。” 两人换了一个靠近角落的桌子,如此方便说些隐蔽的话。 “宫崎君怎么一个人在此喝咖啡?”川田笃人微笑道,“这可不符合你的脾性。” “笃人少爷忘了,我现在是程千帆。”程千帆苦笑一声,“我啊,现在就像是被困在囚笼,哪儿也去不了。” 他非常熟悉和了解川田笃人的脾气,自是有什么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