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男的是孤身一个人,整天呆在船舱里不出来。”豪仔说道,“同舱的人觉得这个人有些古怪,所以对他印象比较深刻。” “怎么个古怪?”程千帆吹了吹墨汁,问道。 “那个人也不太懂,就是看这个人整天白纸上不停地写,写满了一张纸,又换一张,全都是数字和洋码子。”豪仔说道。 程千帆放下手中的‘书法作品’,表情终于变得严肃。 根据豪仔所打探来的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