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”白若兰的脸颊依偎着丈夫的脸颊,“放什么歌?” “随便。”程千帆嗓子嘶哑说道,“太安静了,安静的可怕。” 嘶哑的嗓音,却又是那么的沉静,不,甚至可以用死寂来形容。 白若兰心中咯噔一下。 她去选了一张唱片,熟练的放进留声机。 姚莉的声音就响了起来: 玫瑰玫瑰最娇美; 玫瑰玫瑰最艳丽; 常夏开在枝头上; 玫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