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,只要不再用刑,这人甚至愿意承认自己是红党,只为了不再受苦。” 他苦笑一声,继续说道,“问什么都说,不过都是一些没有价值的言语。” “这么说抓错人了?这人不是红党?”李萃群又问。 “不太像。”童学咏有些犹豫的样子,“最起码以我对那些人的了解,很少有这样子的。” 李萃群明白童学咏这话里的意思,被抓捕受刑的红党,有无论怎么用刑都不开口的,也有受刑不过什么都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