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余先生,谭某想和方世侄单独聊一聊,不知可方便?”谭平功看向刘波。 “自无不可。”刘波微笑点头,起身走开了,盯着挂着的油画看。 “世侄毅然离家抗日,与国自无愧,只是不知你们红党人心中可有小家?”谭平功问道。 “无国有家,不过是亡国奴,有国有家,正是我辈红党人为之努力的。”方木恒表情认真,“在这个过程中,无数红党人抛家舍业,非无情,我们去做了,更多人将来才可安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