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‘难得聚在一起’、‘一时牌瘾来了’以至于摆起了长城,甚至还叫了两个唱曲儿的女子作陪。 简直是愚蠢至极,更且令他震惊莫名,乃至是觉得荒谬。 这是上海,是地下抗日斗争形势最严峻、最复杂的上海,中统那帮大爷把上海当什么了,这种情况下竟然还不忘记享乐! “帆哥,报纸买回来了。”李浩返回车内,将报纸递给了程千帆。 “走吧。”程千帆随手将报纸放在一旁,此时已经暂时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