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州。 窑洞里的油灯有些暗澹,一名小战士轻手轻脚走近,挑了挑棉线,顿时灯光亮了一些。 “小鬼,现在是几点了?”‘农夫’同志抬头看了一眼小战士,微笑着问道。 “报告首长。”小战士从身上摸出怀表,“夜里三点了。” 说完,将怀表用衣袖擦拭后,珍而重之的放回身上。 这块怀表是首长特别交给他保管的,以便随时掌握时间。 就在此时,窑洞外面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