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 “阮先生。”三本次郎阴鸷的眼眸打量着阮至渊,在他的逼视下,阮至渊的额头开始冒汗,刚才还挺直的脊梁下意识的弯下来。 “请坐。”三本次郎指了指一张客椅。 “不敢。”阮至渊低声说。 “大日本帝国对待朋友向来很有诚意。”三本次郎微笑着,“莫非,阮先生不愿意当帝国的朋友?” “不敢,不敢。”阮至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想了想,又移动屁股,只坐了半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