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的情况,想必一直心忧。” “可以。”三本次郎点点头,朝着一名特工使了个眼色,示意对方盯着点。 看着吴山岳离开的背影,三本次郎脸上的笑容收敛,“荒木,你认为吴山岳是真的没有想起来白启雄之事,还是故意隐瞒?” “课长,你是怀疑吴山岳故意用这个漏洞向赵延年示警?”荒木播磨大惊,问道。 “支那人多狡猾,特别是他们的官员,深谙万事留一线的处世哲学。”三本次郎沉声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