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,我观察过了,没有人跟踪。” 彭与鸥‘嗯’了一声,低声问,“有消息没?” “那边依然没有消息,火车站、码头都有同志盯着呢。”黄包车夫说道。 彭与鸥点点头,表情凝重。 按照预定计划,护送苗先生来沪上的杭城地下党同志们应该在今天傍晚抵达沪上。 现在,人还没有到,他担心途中出了岔子。 尽管国红双方和谈,国府暂时停止对西北红党用兵,但是,国府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