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千帆拿起讲义,推上抽屉,没有丝毫停留,朝着楼梯走去。 “老师,是这一摞法文讲义吗?”他问。 “没错,拿下来吧。”修肱燊在楼下说道。 “好嘞。” …… “复旦公学明天有我一堂课。”修肱燊对程千帆说,“现在我生病了,不能去上课,你帮我把讲义送给一个同事,托他明天带去学校,发给学生。” “你指的是彭与鸥教授吧。”程千帆面色平静,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