糜夫人这些年,主要精力放在了照看下一代上面,对朝堂诸事不甚关心。对刘封在外留宿也已经见怪不怪。 这义子要说孝顺,没有什么可指责的,对她敬重有加,要说能力,也是一等一的厉害,但要说到男女私事,那节操可就丢了一地。 “母亲以为,当如何安排为好?”刘封低头作孝子状道。在男女之事上,他的信誉度低到没人能信,再多做辩解也是无用。 糜夫人显然早有准备,继续自顾自的说道:“你夏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