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子被徐夫人的剑架着,稍一转头,就有可能颈项被割破血管,死亡的眩晕就在面前,让她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。 死,她并不惧怕。 但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,柏灵筠不甘心。 “徐夫人,我在荆州人生地不熟,哪有什么相识的人?”柏灵筠强自保持着微笑,一步一步的向楼下走去。 ------题外话------ 感谢是可许久兄弟100打赏,感谢x书虫dd兄弟100打赏,有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