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择言起来。 “赵昂,我再说一次,我和刘封清清白白,什么也没有,你若是再言语诬蔑,休怪我与你和离。”王异额头上的伤才刚刚结疤,赵昂又提旧事,就算她再能忍,也压不住心中的怒气。 和离。 这两个字如同一柄利剑,一下刺中赵昂心中的最痛处。 当年娶王异,他的心中不无抱着借王异家世的想法,但谁知王允在当权时,得罪人太多,杀的名士也太多,以致于待他死后,施一把援手的人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