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,最后连一滴血都不剩。 他颓然垂首,没与逯随辩驳,因为这是不争的事实。 倘若不是蒋惑拼死护他,他此刻也不可能站在这里。 “怎么哑口了?终于戳到你痛处了?”逯随占到上风,继续冷嘲热讽的揭短,“你的软肋还真是多啊,孟繁宴。一个沈星樱,一个惑,一个冽。父亲他有没有教过你,太重感情,必死无疑?” “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