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形态有些不同,它好大好大,大得一张血盆大口,就可以将她和孟繁宴一齐吞并了进去。 而孟繁宴似乎对此毫无察觉,只是一遍又一遍的痛苦低吟着:“阿樱,救救哥哥……哥哥好难受好难受……” 沈星樱全身绷得紧紧,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救他,但同时也不会再像八年前那样吓得转身跑掉了。 不过,或许是今非昔比,她这回是跟他躺在床上,而八年前,她是站在他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