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自己身上,一只手环住她腰枝,另一只手抚摁着她的后脑勺,迫使她主动压低下来碰触他嘴角,然后尽说风凉话,“你明明就很想。” 沈星樱:“……”这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。 “刚好,我也很想。”孟繁宴自话自说,简直把不要脸的精髓发挥得淋漓尽致,“非常想。” 语毕,顺势含住沈星樱甜软的小嘴,温柔轻辗。 不过,说实话,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