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”孟繁宴听着她软糯糯的小鼻音,唇角忍不住轻勾,蕴着两分调侃,“你小时候,不是最喜欢爬到我床上蹦来跳去?” 连鞭子都要抽出来打她屁股了,也不见她害怕过。 怎么现在胆小成这样? “八年前,我是不是真的有欺负过你?”孟繁宴不禁问出口。 或者是有哪个不经意的动作冒犯到她,才让她一直介蒂着无法释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