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看来只能你去死了,还真是可惜了!” 江枫一边把玩着刀白凤光滑细腻的下巴,一边笑意吟吟地说道。 刀白凤虽然四十左右了,但看上去也就三十上下,端的是风韵犹存,我见犹怜。 “你们男人都一个样,见一个爱一个,女人对你们来说不过是件漂亮衣裳罢了,穿过几次后不想穿了,就又换新的衣裳了!” 刀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