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二人再次碰到,冉浅兮也未多说话,自然他话也不多,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谈不上得失。 “哎!这辈子玩儿脱喽!” 两张桌子几人相邻用膳,冉浅兮抬眸看了舒寒一眼,发现他把群青的衣袍换了下去。 “你衣服没坏吧?” 所有人都不知她在和谁说话,舒寒轻轻一笑并未放在心上。 “有劳姑娘挂怀,衣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