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时候认,什么时候停。” “是。” “我说了我没做过!” 柳寻轻轻放下书,背手走了过去。 “本官只信疼痛,能让人说实话,继续。” 施刑衙役又行了一礼。 “是。” 左丘阮儿的哭喊灌满诏狱,面对受刑的女儿,左丘鹤终究是按捺不住,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