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极为舒心自然。 但自始至终他未曾看清那女子的模样,只知道她就那么任由自己牵着,就那么安静的走在自己的身旁,那样的感觉便是相濡以沫,便是岁月静好,便觉得自己的心已有了一处地方安放。 这些日子的艰辛劳碌似乎都在这一觉之后得到了充足的恢复,但或许是因为昨晚的宿醉,也或许是因为恋这床的舒服,罗三变并没有睁开眼。 他的手搭了过去,他的手落在了一处柔软的地方。 他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