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应该是大辰十六年历史上最无聊的一场文会。 当许小闲再次写出了那三首诗词之后,数以千计的学子们居然再也生不起做诗词的兴致来。 还怎么写? 不是说千年以降荷花都被古人写绝了么? 不是说再难写出新意了么? 可人家许小闲气都不带喘一口的,落笔之间就是三首,还风格迥异,却偏偏又将夏日之荷描绘得栩栩如生。 这怎么比? 依旧站在文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