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”姜雪宁有些心疼眼前这个风尘仆仆而来,却没休息就这样拉着她诉衷肠的人。 “宁宁,你听我说。”燕临抓住了她的手,却看到了自己有些皲裂的手与她洁白的玉手形成的色差,他将手缩了回去。 刚刚忙着吃醋,倒是没注意自己是如此的狼狈,早知道就该先回府梳洗的。 时至今日,他没有了从前的骄傲,竟也有些自卑了。 姜雪宁对这些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