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怀孕了,想起上次她在产房撕心裂肺的吼声,他竟然生了想让他流产的想法。 “嗯,如此便好。”姜雪宁没说让他走,但他知道自己也没理由留下。 “宁二,还恨我吗?” 姜雪宁继续批阅奏折,没有抬头看他:“你知道答案的,就算你帮了我,我也不会原谅你。谢危,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。” “我知道了。那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