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时他正在看书,墙上的栅栏窗有细碎的阳光照入,在他的桌案和身上留下一个斑驳的光影。 一身素衣的他比从前喜爱穿的藏青色袍子,倒更显出几分清风霁月来。 谢危对他的到来一丝都不感到意外:“回来了?坐。” 他给他倒了一杯茶。 茶通过细细的壶嘴倒入杯盏,茶汤清亮,香飘四溢,还有那不断升腾的茶雾都在证明他并没有在这大牢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