谓,还是像个木偶一样,两眼无神,呆若木鸡。 “谢危啊,谢危你倒是说说看,你都对那位太后娘娘干啥了?她此番怎会下此狠心?”吕显看着他无奈地说道。 太医进进出出,吕显絮絮叨叨,谢危都爱搭不理。 直到门口传来一声小太监尖细的声音:“太后娘娘到!” 谢危终于有了反应,但是背过了身子。 吕显一脸无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