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去了几次也没见到人,很明显她是故意寻借口躲着他了。 更为奇怪的是,朝堂之上没有任何人以此做文章,甚至连奏折里都没有人提起,这让谢危实在是意外。 他能感觉到,姜雪宁正在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,这些大臣已经不是完全听他的了。 心中郁闷万分,他对着月光喝起了酒。 “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。”霜雪说道,“你要是实在郁闷,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