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自己的工具,开口:“之前听这位公子说先生中了蛊,且先生本身又有不治之症,恐生变化,才火急火燎地把我从苗疆带了过来。” “今日一探,到觉这一趟确实没白来。” “哦?还请公子直言。”谢危不紧不慢地喝着茶,似乎他要说的不是他的病一样。 “先生体内是有蛊,但这练蛊的蛊师是个半吊子,所以这子母蛊并没有发挥最大的效用。不知你们将母蛊存放在何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