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对他仍然怀着几丝警惕之心。 “今日去了哪?怎来得这般晚?” 姜雪宁听着他没有喜怒的话,还是决定实话实说:“昨夜睡得晚,起的就晚了些,然后去看了燕临。” “你知道的,燕临受了重伤。”她赶紧补充,然后才淡淡说道,“这才来晚了。” 这个回答还算满意,没有瞒着他。 谢危取出了身后的食盒,打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