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姜雪宁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。 她自从闲下来后作息一直算不上规律,所以大家也没来打扰她。 睁开惺忪的睡眼,是熟悉的床榻,伸手摸去,身边一侧早已冰凉。 她明明记得昨夜是燕临在陪她的,她又没喝醉,自然是知道自己同他发生了什么,更何况这散架般的身子也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她,自己昨夜干了多荒唐的事。 只是这家伙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