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脚指甲盖那,确实都是淤黑。他又解开了他的外袍,确实如他所言,身上都是鞭痕。 “他们竟敢如此对你。”谢危一拳砸在了桌面上,刚刚包扎好的手又渗了血。 “谢危,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打算,有没有投靠朝廷?如果你真的投靠了朝廷也带我走好不好?” 谢危真想再给他一巴掌,这种事是能随便宣之于口的吗? “行了,别把你的鼻涕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