尺,他边慢腾腾地解开外衣,边说:“有度昀先生亲自给在下上药,是在下的福气。” 谢危看着他身上惨不忍睹的伤痕,因为鞭子沾过盐,所以很多地方都流了脓水。竟比想象中的严重,看他这家伙是怕他担心,故作轻松罢了。 “这药会有点疼,但是效果不错,你忍着点。” “疼怕啥。”薛定非本想说十指连心的痛他都受了,这点根本是毛毛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