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一山庄,谢危寝殿。一切都如几年前他上京时那般规整,房间也是一尘不染。 “度昀先生,此处王爷每日都叫人打扫,你的东西他也从不让人碰。” “嗯。知道了。”谢危淡淡地回答。 平南王会是这样子温情的人吗?他根本不信,只是做样子给他看罢了。 连他的亲生父亲都不在乎他的生死,甚至为了立功可以一箭射杀他,一个义父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