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下官来迟了。”通州县令看他们都停手了,从盾牌后面出来,穿过人海走到了前面,他只认识刀琴,所以此话是对刀琴说的。 “大人在此处,我只是替先生办事的。”刀琴指向边上刚吹完一曲的谢危。 县令这才顺着刀琴的目光看向谢危,没想到余光却瞥到了悬在梁上的那颗滴血的头颅。他胃中翻涌,没忍住吐了出来。 “呕~”下官失礼,“呕~呕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