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了起来,朝堂上的大事无非就是大月侵扰边境的事,只是这事他还没想到好办法解决,谢危那里似乎是被什么绊住了,一直没传来消息。 “是不能说吗?无事的,女子不干政,不能说就不说了,是臣妾僭越了。”姜雪宁说着言不由衷的话,却露着最灿烂的笑意。 沈玠哪招架的住? “不是的宁儿,此处也不便说话,我们回宫再说。” “好。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