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所顾忌,这天从早上到下午一直都在御书房等着沈玠。 不是给他磨墨就是端茶倒水,连午膳都是在此处同他一起解决的。 这一缠就是几天。 沈玠真是烦透了,可她也没干扰她,只是默默地做事,他又不能让羽林卫架走她。 又快到晚膳时间了,沈玠被她缠的实在心烦,问道:“薛殊你这几日一直痴缠于朕所为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