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寅之已经不再信任了,他顺便联想到了之前被人在府里放平南王书信一事,虽然有人伏诛,可他隐隐觉得那不过是一只替罪羊。 因为什么他不知道,只是多年沉浮朝堂的一种直觉,他嗅到了危险的气息。 这沈玠恐怕只是面上看起来仁善,实际上正在向薛家举起屠刀。 呵,沈琅都没做到的事,他沈玠绝不可能做到,薛远这点自信还是有的。但他也不是坐以待毙之人,未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