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,燕牧看着眼前的谢危,不禁老泪纵横。 谢危也有些动容,这是他舅舅,舅舅忠君爱国、戎马一生,如今却受此冷待,他难受。 可现在他不能认他。 燕牧先开了口:“非儿,你是非儿对不对?” 谢危心中的某处柔软似乎被剖开了。 他自来到京中就尽量避开一切和侯府有关的事情,关心则乱,他不想让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