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,于是殿内响起了简单断续的琴音。 只是总有那么一段,不是快了就是慢了,时而短促时而长颤,有时还会有不小心碰到其他琴弦的杂音。 谢危的眉头皱了起来。 这突兀的琴音刺耳至极,对于他这个爱琴的人来说,简直是酷刑。 他寻声望去,这刺耳的声音竟出自姜雪宁的蕉庵。 明明人坐的姿态端正,是个抚琴的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