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。” “呵呵……让他进来。” 谢危站在门口并未进来,只是响起了一道清冷的声音:“公仪先生别来无恙。” 公仪丞朝外望去,一道修长的身影隐在雨夜,油纸伞遮面,明明只是个文弱书生,却有一道凌厉肃杀之气压迫而来,宛如地狱的修罗。 公仪丞心中微漾,随即回道:“谢先生别来无恙,不,应该是度均山人,别来无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