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不生气了,你就不要去找她麻烦了。” “清远伯府这笔账我记下了。那宁宁,你受的伤现在可好了?”他虽然喜爱宁宁,但他毕竟是男子又还没成婚,谢先生又坐在边上,他实在不能让她露出膝盖、脚给他看看。但一听她说被罚走了近十个时辰,又跪了几个时辰,她这么娇弱想必也是伤的不轻。 “多亏了你给我的膏药,我恢复的可快了。这不才出来走走散散心吗?”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,姜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