寮自是要去问候一番。” 谢危这一番言辞表明自己立场,只是偶遇出于同寮之情才去探望,并非特意拜访,尽量打消沈琅的疑虑。 “哦,竟是如此。”沈琅将信将疑:“那燕侯如何了?” “只是往日战场上所受的旧伤复发罢了,休养一段时间便好了。”谢危面上毫无波澜地回答。 “那昨夜谢卿打算和朕禀报什么?”沈琅也不显露半分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