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的不准备再抽空见见你的亲朋好友吗?你这一走可就真的跟这里的一人一物、一草一木完全没有一点儿关系了!” 阮昕优还是想心平气和的好好的劝劝她。 但是,她语气苍凉的道出了这些年的实情。 她早已经没有什么亲朋和故友了。从她奉太后懿旨嫁入承恩公府的那一天起,亦或者是从她的爹被派去镇守边关的那一天起。 她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