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也不嫌弃,直接就斜躺在沈长梨屋内的软榻上。 “说说吧!与靖王谈得怎么样?你们都干了什么?不过问几句话的事,竟然耽搁那么长时间。” 一提这事,沈长梨就感到嘴唇火辣辣的痛。 她叹息一声,“安歌的确不是被他掳走的,有人冒用他的令牌带走了人,他想自己查,不让我插手,只让我等消息。” 李鹊华俊眉一挑,“这才是靖王的作风